隼始 只談給你聽-3.強行摘下的,只有絕望的刺(下)

昨天下午去了觀光工廠,還拍了一大堆的玫瑰花++

((可以來去外拍了=W=

((超級適合月兔王國>W<

(((照片神馬的會發在噗浪裡OW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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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這篇...

原諒本血手寫的武打片段沒有很多QAQQ

((不知道可不可以加進下一篇OWO

(虧本血手還裝了一些超強也超酷的武器給城主跟雪醬><


PS一整個歪的連載壓啊啊阿><(#


關於人物...

新加入的設定完全是突發來者XD

((不意外的話,之後也會讓花魁加進去OW<

((有人會想看他們的服裝嗎(新的設定OW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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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OOC有

+微虐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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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沒迎來第五天的曙光,睦月始就已經換上黑色的便衣裝,背起滿是弓箭的箭筒跟箭弓,腿上繫著銳利而光亮的短刀,及在腰帶上的腰包裡,睦月創幫他帶回來的、新的銀針。

 

接著跟睦月創一起到花園家,一邊等花園雪換上一模一樣的黑色衣裝-並在腰後裝上了兩把鐵扇跟黑色腰包-一邊看著花園家的僕人帶回來的地圖。

 

那張地圖正是天童院家主目前所在的位置。

 

睦月始再三確定好最短的路線,花園雪也同時換好裝,帶著銳利的眼神,走出房門:「可以出發了。」

「恩。」

「路上小心,記得帶回人。」打算要回到睦月家留守的睦月創,在自家兄長的身上留下一個信任的拍肩:「城裡的事就先交給我。」

「謝了。」睦月始丟下這句,隨後跟花園雪交換一下眼神後,領著兩人的私人部隊,立刻離開了睦月創的視野。

 

「神明大人,請保佑他們平安的帶隼跟樁回來。」

 

 

跑了將近快兩個小時的路,睦月始突然瞥見到一處較為隱密的二樓宅子;一個停下的手勢,讓所有人都不再繼續往前。

 

睦月始獨自前去查看,果然看到了天童院家的護衛站在宅子的四方,接著望向二樓,那股想趕快看到人的心情,膨脹到寧願現在殺進去,也不願浪費時間在這裡。

 

「真是…」查覺到剛剛的瘋狂的想法,睦月始冷笑的用左手遮住了左眼,還默默地露出冷血又霸氣的眼神:「這筆帳,真的跟他好好的算一下。」

 

花園雪想說人怎麼還沒回來,就過來看看…結果一看到人,便知曉這人又想要做一些、比天童院家主還要瘋狂的事…

 

「團長。」無奈的小聲提醒到:「救人。」

 

睦月始經花園雪的提醒,快速地回神過來:「走吧。」依舊不改冷血的的模樣,認真地下著命令,準備從敵人的手上,搶回自己的寶物了。

 

 

睦月始等人正要出發前,天童院家主就在前一天已經先下令,一半的護衛在宅子的外面守著,另外一半則是在一樓看住天童院樁和白色花魁,還交代了不准讓他們兩人談話交流的命令,導致兩人完全說不到任何的話語。

 

此時的花魁,與天童院樁的擔心不同-到了這幢宅子他一直沉默的閉著雙眼,生氣、焦急、傷心或是其他表情都不再出現他的身上…反而他這副模樣,更像是在等待著睦月始來接他。

 

不管有沒有原因,就是相信著對方肯定會來。

 

 

到被綁走第五天的早上,花魁隱隱約約聽見了一些熟悉的腳步聲,儘管再小聲,還是認得出來-那是睦月始的腳步聲-還帶著一股似有似無的殺氣。

 

還沒跟天童院樁打暗號,就被天童院的護衛強行的帶到了二樓。還沒看清楚天童院家主在哪,就被捏住下巴,灌進了一個透明的藥水,不到十分鐘的時間,藥效慢慢地發作了。

 

身體無力地倒在塌塌米上,低吟的喘息,白皙臉龐一點一點地泛紅,眼眶逐漸濕潤,只差一個失神,可能再也沒辦法彈琴給城主大人聽了…

 

「怎麼還在掙扎?」天童院家主皺眉的望著倒在眼前的人,還跪在他人前,心疼似的摸著那已經潮紅的臉:「享受那股的刺激,不是很好嗎,隼…」

 

右手用力地拍開在臉上的髒手,努力的反抗著:「不準碰我…你這變、變態…」

 

「你說甚麼!」被惹怒的天童院家主,直接搧一把掌在花魁的臉上:「你到底知不知道,我在你身上花的心血跟付出有多少!還敢罵我變態,難道我在你心裡這麼一無是處嗎!」

 

虧這一巴掌,讓他頓時清醒了不少:「之前就說過…我只、只要城主大人一人就──」

「住口!」

「如果你要的是、是真正的答案,我可以給你…」無視了對方的要求,繼續說

道:「我愛的人,只有睦月始一個。」

「就叫你閉嘴了!」天童院家主打算在搧下第二次的巴掌時,突然被幾個銀針射到手臂、手肘跟手背,順勢地離開了觸及到白色花魁的範圍。

 

「天童院,給我離開隼的身邊。」

 

花魁聽到的是異常熟悉的嗓音,再也不顧平常對他的尊稱,而是懷念的喊著對方的名字:「始…」亦放下心的關係,再次發作了身上的藥效。

「隼!」感覺到漸漸升高的體溫,不自覺的抱進懷裡,充滿殺氣的眼神盯著天童院家主,異常冷靜地問:「你對他做了甚麼。」

 

「只是餵他吃藥而已。」天童院家主一看到那種眼神,便知道自己的計畫失敗了;忍痛的拔掉了射在自己手上的銀針,無所謂的回答,打算來逃避睦月始的殺氣:「不需要這麼大驚小怪吧,城主大人。」

 

「你這傢伙…」睦月始不再忍著自己的殺意,一手緊抱著花魁,一手從包裡拿出了四、五隻的銀針,通通往天童院家主的致命點射去…卻因為來了支援,那些銀針一一被打散在地上。

 

「還真以為我會乖乖的,被您給殺的嗎?」得到支援的天童院家主,以為得到了勝利一樣,笑著令人厭惡的聲音:「不巧的是,會被殺的人,應該是城主大人您喔。」

 

「是這樣嗎。」睦月始冷笑著擲出了第三次的銀針,讓天童院家主的所有護衛瞬間倒地:「我是否忘記跟你說,我的另一個身分。」

 

聽到這邊,花魁努力的不去理自身的熱度,擔心的望見正抱著自己的黑色身

影:「始…?」

 

不等人反應過來,若無其事的說到:「月影暗殺的團長,是我不當城主的另一個身分。」雖然睦月始沒有低下頭去看他,始終一直瞪著天童院家主,卻安慰似的拍著他的肩膀,要他放心。

 

「你、你說月、月影…!」不敢相信的天童院家主,被嚇得跌倒在地,還退的越來越遠,退到背都貼在牆壁了,還是想繼續離那人再遠一點。

 

「只有摯愛,還有將死之人才能知道月影的真實身分。」冷漠的一句。就定了天同院的生死。

 

不顧對方的求饒,直接用公主抱抱起了花魁,順道下了全部都帶走的命令給其他人,卻怎麼也沒想到-在花魁身上的藥效越來越明顯,搞得睦月始完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…

 

想到的辦法,就是在這裡,讓花魁獨自一人發洩掉,或是…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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