隼始 只談給你聽-3.強行摘下的,只有絕望的刺(上)

6/5更:

先補上這篇最後的一小部分OWO

晚上的時候,再放上第三篇下集OW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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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諒本血手,今天腦細胞瞬間掛掉QAQQ

((感覺本血手創造出了一個變態的中年老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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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這篇...

本血手非常努力地爆字數了><

((雖然還是一樣,分成兩個部份了....

((被揍


下一篇會更新的時間...

應該是在6/4的晚上了吧(大概...

6/3有事情,可能暫時不會上線><

((土下座


關於人物...

天童院家主:貪錢、貪利益、愛美人的中年男人

((簡單來說,就是一個渣(X

之後會在下篇裡,說明他是如何看上城主大人的花

((接著再讓他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(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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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舊不打設定了XD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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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解救的那天,已經是一個禮拜過後了。

 

並不是睦月始不想救人,而是礙於家族的關係。

 

睦月家與天童院家,不只是友好關係,更是處於未來結為親家的契約關係-雖然兩位當事人都想退掉這門"喜事"…

 

一個是當代城主-睦月始,另一個則是天童院家的千金-天童院樁。

 

天童院樁對睦月始的感情,只有崇拜與憧憬之情;相愛之情,很早之前就屬於花園家的下一代家主一人了。

 

不過,天童院樁的父親-也就是現任的家主,就算接受了自己女兒的想法,還是不肯放過人。

 

帶人回來的第三天,依舊是如此…

 

「父親…」

 

「他是我的,就算對方是睦月城主,我也不會讓給他。」天童院家主一臉滿足的喝著茶,說道:「難道你不覺得,隼彈琴的時候真的很美嗎,樁。」

 

「父親說的是…」天童院樁看到父親快要走火入魔的模樣,真的替目前被軟禁在豪華客房裡的白色花魁擔心著…

 

等到明月已高高在上、天童院家主也回到自己的房裡去睡時,天童院樁這才無聲無息地走到客房,輕輕的扣著紙門,悄聲的說:「隼姐姐,是我。」

「這麼晚了,您現在不應該待在這裡的,天童院小姐…」紙門沒拉開,卻傳出一些溫柔的回應:「不然您會被您的父親給處罰的。」

「沒關係。」

 

隔著紙門,應的是堅定不回房的聲音…無奈地起身,拉開紙門到剛好一個人寬的距離:「請趕快進來吧…」

「好的。」

天童院樁的後腳剛進去,白色人影立刻把門關上,接著在床墊上讓出一個空位,貼心的說道:「如果想要說祕密的話,最好躺著說比較好喔。」儘管紙門不怎麼透光,還是特意讓自己的身體比較靠近門邊。

 

「隼姊姊…」

「好了,快睡吧。」悄悄的閉上眼,卻在對方的手心上傳遞訊息。

 

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嗎?

 

意會到的天童院樁,跟著效仿花魁的舉動:「隼姊姊晚安…」並簡明扼要的寫出了自己的計劃。

 

我們,一起,逃跑。

 

…甚麼時候…

 

四天後,睦月,花園,月之樓,接我們。

 

 

得到回答的花魁,瞬間睜開眼睛,驚訝的看著正在眼前的天童院樁…手抖的寫著下一個疑問。

 

 

這是城主大人計畫的,對嗎?

 

對。

 

 

其實在被劫走的第二天,睦月始就請花園家的千金、同時是下一代的家主-花園雪,幫忙傳個書信给天童院樁,及白色花魁。

 

當然睦月始也知道兩位千金的關係,就想說一起接出來-畢竟,天童院家主只想拉近跟睦月家的關係,好以拿到最大的利益,孩子的幸福甚麼的,從來不在乎。

 

 

幫我帶個書信給花園小姐,好嗎?

 

好。

 

 

壓下想激動的心,寫下了自己的想要說的,連同那個擔心與期待並重的心,一併交給了天童院樁。

 

第四日的早晨,原本以為不會被人發現在花魁房間的天童院樁,準備要回自己的房間時,剛好被天童院家主撞見:「父親…」

 

「樁,你怎麼會從隼的房間裡面出來呢?」一道極其冷漠的視線,靜靜的掃在天童院樁的身上:「難不成…你昨晚睡在他房間裡了?」

 

「是。」

 

「是嗎…」天童院家主沉著臉,嚴肅的向僕人命令道:「去把家法拿來。」

「是!」

 

接著向天童院樁繼續命令著:「樁,過來。」不等人反應過來,直接走到其中一個房間裡面。

 

對天童院樁來說,那個房間,與其說是熟悉,不如說是-極為恐懼的存在。以往犯了錯,天童院樁都會在那間房間裡受到處罰,不管多麼雞毛蒜皮的小事。

 

 

當天童院樁跪坐好,閉著眼睛,身體準備接受要接下來第一下的傷痛…結果接下的,卻是另一人的身軀:「隼姊姊!」

「隼!你不應該替樁擋的!」天童院家主氣急敗壞的用鞭子對著那兩人:「快讓開!」

 

「天童院先生,請您住手,小姐是您的女兒。」不著痕跡的把天童院樁抱在自己的懷裡,聲音不大亦不小的說:「如果真的要懲罰,也請一起處罰我。」

「隼姊姊…」

「你以為我把你帶回來,是要代替她的嗎!」還在氣頭上的天童院家主,不假思索地揮動著鞭子,一次一次的打在花魁的身上:「你明明就是屬於我的,為什麼都把心思放到別人身上!樁也好、睦月始也好,他們憑甚麼能夠擁有你!」

 

被打到疼、被打到見血的白色身影,絲毫未喊出任何的喊痛聲,反而是冷靜的回應著:「因為他們對我是真心相待,而您只會用一些卑劣的手段,怎麼能與之相
比。」

 

「既然如此…」鞭子的動作不再繼續,下一秒就把鞭子丟在地上,反倒是天童院家主露出足以讓人噁心的表情,看著兩人,一字一句的說:「那你就一輩子待在天童院家,永遠不得離開。」

 

看見天童院家主作勢要帶走白色花魁,換天童院樁擋在前面:「父親,您這樣太過分了。」有生以來,第一次這麼的拼命,只是為了不讓自己的父親帶走人。

 

「樁,你給我離開隼的身邊。」

 

「請恕我拒絕,父親。」天童院樁的心中油生了一股怒氣:「說到底,因為您的私慾,犧牲了原本隼姊姊該有的自由和嚮往,就憑這點,您完全贏不了睦月城主大人。」

「什…」

「也因為您想得到更多的利益,犧牲了我與雪的感情,就只想讓我跟睦月家結為連理…父親,您說這不是自私,那是甚麼。」

 

「啪!」回應的,是在天童院樁臉上的紅色掌印

「無理取鬧。」天童院家主面無表情地看著被人護在後面的花魁,繼續說出令人作嘔的話:「今天晚上,隼來我的房間吧,自己一個人喔。」

 

天童院樁用著生氣的雙眼,死瞪著父親:「我不會讓他過去。」雖然自己現在非常不想繼續叫著這幾個字。

 

「是嗎?」天童院家主不以為意地丟下這句後,輕鬆地離開了房間,好似自己從來沒進過這個空間一樣。



天童院樁在下午寫的書信,晚上就被送到了花園雪的手上。

收到信的同時,睦月雙子剛好在花園家。

 

「看來行動要提早了,城主大人。」花園雪皺起眉間,看著信紙上面的內容,

卻不去看站在窗前思索的睦月始:「我等等就去天童院家,直接帶他們出來。」

 

「勸你明天早上的時候再去。」坐在花園雪斜對面的睦月創,一改之前的玩鬧性格,嚴肅的說著極有可能會發生的假設:「現在去的話,還沒進到門,可能就會被趕出來,嚴重的話還會被抓去軟禁。」

 

「嘖…」花園雪把信件放在桌上,焦急地咬者左手拇指的指甲:「就只能明天了嗎…」

久久不語的睦月始,異常冷靜的道出自己的建議:「現在去也可以,只要把天童院給綁起來就行。」

 

「等等…哥,你確定要這…」

睦月創還沒問完,就被突來的事件給打斷:「報告!」

「說。」

「天童院家主帶著天童院小姐、隼小姐離開了天童院家,並帶著僕人跟行李。」

「「甚麼!」」睦月創跟花園雪一同震驚地看著花園家的僕人。

 

「花園,繼續跟蹤,如果被發現…」睦月始依舊看著窗外,但是冷血的聲音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,莫名的戰慄起來:「直接把人帶回來,包含天童院。」

 

「是。」花園雪一個手勢,就讓僕人領命並再度去執行。

 

睦月創看著兄長,露出一個習以為常的笑容,說出無頭無尾的話:「回去再拿給你。」

「恩。」

花園雪怎麼可能不知道睦月雙子在想甚麼,便盯著睦月創說:「算我一份。」

「可以,那我明天凌晨拿過來。」

「拜託了。」

 

「嘖嘖…」睦月創觀察著另外兩人的氣息跟動作,一邊道出即將發生的事:「看來天童院真的快完蛋了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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